专题报道
重庆市湿地征文赛银奖作品展示
城乡统筹发展网 11-21 17:28:13

湿与河诗与和

苏梓涵

袅袅凉风动;蒹葭起舞;漫步观音塘,有此心动河抱陆地,与之共处,成湿地之美;人护湿地,与之共生,合和谐之鸣。

重庆湿地有诗风是诗意修葺雕镂的美景。

吾方所游之地,重庆璧山观音塘湿地者也。此间,有“关关雎鸠”的生机,也“风烟满夕阳”的山水,还有“鹤鸣于九皋,声闻于野”的辽阔......它是陆与水相遇的迹,是风载羽,鸟掠芳州的灵动,是“闲看云卷云舒的恬静。在共性之下,它亦有特性。它在鬼斧神工的然宣纸上,泼洒别开生面的重庆人文水墨。水岸有各抱地势,钩心斗角的楼阁座落,陆上有因北宋之璧山元独占其二而修筑的状元桥是集朱红、藏蓝,青绿为一体的中式美学、视觉盛宴。

观音塘带领我们跳出了尼采口中监狱的围墙,看到了重庆这座魔幻热情坚韧之雾都之“刚柔并济铁汉柔情”。

重庆湿地有诗理,是哲理升华后的识

除了璧山湿地公园的状元桥,还有南山湿地公园的步道,都是重庆地域文化的反映,和人们对世界的认识与思考。去南山湿地,必爬步道,有人体会“山有扶苏,隰有荷华”的差异性;有人咀嚼登山之路上,“吾将上下而求索”的用心与恒心;有人陶碎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的超然与通透。而我看到的是葳蕤草木中编织一个又一个热爱湿地亲近自然的人,它们像一床被褥,温暖着整个地球。
因此在湿地中既有河也有“和”。“以和为贵”讲求的是“人与人之间”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的交往之道;也是人与自然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和谐共生之这是与国之间摒弃单边义,零和博弈,实现和平与发展的必经之道;更是文化与文化之间“各美其美美美与”的平等交流交融之道。
“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到“人类命运共同体”;从百家争鸣到中西合壁都折射出事物不是绝对对立的而是既对立又统一。揆诸当下,却仍有俄乌冲突、巴以冲突的烽火,国与国之间不可避免的因实践不同而有社会意识形态和利益上的差异,但仍应“和”为道

重庆的湿地里

仿佛藏着凝结重庆精神和万物之道的秘密

千百年的熏陶

感染着里的一木一草,一人一情。


雁鸣阵阵

张艺玲

我成为今天的我,是在村委会决定开发湿地的寒冷冬日,那年我刚满八岁。

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趴在门框后面,窥视着大人们的谈话——

“湿地开发建厂的事,我们家也想出一份力。”说着,爸爸把酒杯推向村长。怀里的白额雁挣动起来,不安分地啾啾直叫。“过来。”爸爸朝我招手。我站在房间中央,大声问爸爸能不能让石磨溪湿地留下来。“你看,小孩就是小孩,“村长指着我笑,”你们家的好日子要来喽!“

至此,捡到白额雁的那个上午,成了我对家乡石磨溪湿地最后的记忆——那如波的繁茂芦苇,那“江水侵云影”,那”彩舟云淡,星河鹭起”……白额雁最终没能熬过那个冬天,它和它的族群一起,作为一串单薄的数据消失在曾经的湿地。

后来,开发填平的湿地没能建厂,数十年无人问津。我同家人一起赴往城市寻求生机,大学毕业后,我奔走于钢筋水泥间却找不到自己的立足之处——城市遗弃了我。又一次求职无果,我乘着颠簸的公交车回家,靠在车窗上昏昏欲睡。半梦半醒间,家乡的芦苇塘出现在我的眼前——石磨溪,那个曾有湿地而今满目疮痍的石磨溪,它也是被城市遗忘的一部分。

于是,冬日降临前,我动身回到家乡。回乡的路途漫长却甜蜜,火车上,我倚着行李沉沉睡去,梦里是石磨溪如盖的绿茵,如璧的河水。美好的梦境停留在我亲眼见到石磨溪的那一刻——站定在石磨溪的河道边,巨日西沉,残阳咸蛋黄般打碎在水面,垮塌的泥山陷入河道。此去经年,故乡已经是天长雁影稀,日落山容瘦了,正是冷冷清清暮秋时候。

迎着断景残垣,我缓缓合上眼,试图再次回到梦境里,回到那如波的芦苇塘,回到清澈明亮的河水边。飞鸟们再一次回到石磨溪的怀抱,白额雁环绕在我的身边,它带上我的梦境,振翅飞向天边。

我听见,远方传来一阵悠扬的雁鸣……



探秘湿地 遇见“怪哉”

罗渠高

《郡国志》中记录:“汉武帝幸甘泉,驰道有虫覆地,赤如生肝”,按照东方朔所说的方法,此虫“以酒浇之,果销矣。”《太平广记》《太平御览》等书中称其为“怪哉”,它曾激发了文学巨匠鲁迅先生的好奇心、想象力和探求欲,而我也不只一次想要遇见它。

幸运的是,这样的好事儿还真被我撞见了,怪哉!

在重庆北碚城区马鞍溪湿地公园,一条小路沿溪而行,路旁竹树成荫。鸟鸣清幽,蛙蟾俱出,蛇行路处,萤火冥明,我与“怪哉”在溪边不期而遇!

后来,通过多方查阅后我得知:“怪哉”实为一种名叫“涡虫”的陆生动物。“涡虫”虽名“虫”,但并非昆虫,而是一种身体柔软的扁形动物,有比蚯蚓还强的再生能力,体表黏液可保护自己并助力滑行。“涡虫”以头形分两类,一类头扁平宽大称为“头瓣”,形如锅铲,重庆人叫它“锅铲蛇”;另一类头尖细,仔细观察会发现有用于感光的眼点,有人叫此“蛇头虫”。

“怪哉”有的能长到几十厘米,身体扁平而在地面爬行,符合“驰道有虫覆地”的描述;而“赤如生肝”则能确定是一种紫灰色虫子,我在缙云山黛湖一带夜观中见到过这样颜色的“陆生涡虫”。马鞍溪湿地的是另外两种:一种较长,身上是黑黄相间的竖条纹,黏液黏性较强,现拟中文名“邱园笄蛭涡虫”;另一种个头较小,只有几厘米,现拟中文名“西附笄蛭涡虫”。它们都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湿地非常适合它们生活。

有趣的是,我在马鞍溪湿地公园观察“涡虫”的时候,路过的人常将它错认成“蚂蝗”,怪哉!但其实“怪哉”并不吸血,而是吃蚯蚓、蜗牛之类的小动物,像萤火虫那样把消化液注入食物内,然后“喝肉汤”。而“以酒浇之,果销矣”也是因其受到刺激后自溶了,这种情况在陆生涡虫中很常见。

“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日出日落、山水云彩、花虫鸟兽都是美好的存在,难怪汤显祖在《牡丹亭》中感慨:“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古人诚不欺我也!

不到湿地,怎知“怪哉”不怪!






【免责声明】城乡统筹发展网未标有“来源:城乡统筹发展网”或“城乡统筹发展网LOGO、水印的文字、图片、音频视频等稿件均为转载稿。如转载稿涉及版权等问题,请与城乡统筹发展网联系。